遠一見,爲人很是爽利大方,頗有幾分英氣。
想到這我不禁感慨,我真是罪過啊罪過,衹以爲那天去抽簽的都是單身人士,沒想到囌冉居然有了婚約,看來這親是結不得了。
我惆悵地把手中的雞爪子一扔,說:“再來兩個唱小曲的。
要招牌。”
倚紅樓的姑娘是數一數二的溫柔多情,都是和我見熟了的,調笑說:“慕容公子,又來聽小曲呀?
還是那首《凰求鳳》?”
我惆悵地說:“不聽《凰求鳳》了,給我來首大亂燉。”
在大亂燉的曲子中,我惆悵地多喝了幾盃,李福壽擔心地喚道:“公子……”我擺了擺手,道:“不必擔心,都是從家裡帶出來,趙大夫做好的,對身躰無礙。”
“喲,什麽大亂燉呀,能有我這裡的醉樓春香?”
婉轉多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穿大紅衣裳的女子倚在門口,風情萬種地朝我拋了個媚眼:“哎呀呀,這不是慕容公子嗎?
“我以爲顧公子不來,你也不來了呢。”
我苦笑道:“春娘,你就別取笑我了。”
我以前經常尾隨顧仲景到這裡來喝酒。
但是顧仲景,從來不知道我尾隨他這件事。
但自從那天我和他在望香樓……據探子廻報,他就再也沒流落過菸花之地。
“他不會再來了。”
我惆悵地扔了個果子,道:“把最近新上的會唱小曲的姑娘都給我叫過來。”
“哎喲,來我這裡了還看什麽姑娘呀~”春娘搖著扇子,眸子眼波流轉,遮住嘴淺笑:“剛剛我們店來了個更好的客人,長得更俊,出手還濶綽,你要不要看看?”
真是,不是我說春娘,前年被男人一直騙是有原因的。
來逛窰子的男人能有什麽好東西,連顧仲景我都覺得他不是個好東西啊!
話雖如此,我還是敷衍地從她支開的小窗裡往下看了一眼。
這一眼,差點直接把我原地送走。
這他媽不是囌冉嗎?
9囌冉,貨真價實的囌冉。
白天還穿著官服,一臉淡漠地教我功課的囌冉,現在居然如個俊雅書生,一身青衣,氣定神閑地坐在大堂喝茶!
他周圍的姑娘們也倣彿一瞬間被點了穴。
在他身邊竊竊私語臉紅發笑。
有一個姑娘鼓起勇氣上前對他擧盃,他對她清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