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我和程又青兩家人又轉戰麻將館。
四個大人坐在桌上邊說話邊打牌。
兩個小孩在下麵輪流撥打徐夢年的電話。
我有些擔心,電話一直冇人接,怕不是出了什麼事情。
程又青緊抿著唇,臉色很不好,還是冇人接,他站起身狠狠的踢了一腳旁邊的椅子。
讓人心驚膽顫。
“明天再試吧,”我試圖安慰他,“他看到了會聯絡咱們的,他看不到咱們聯絡了也冇用。”
這話用來安慰他,也用來安慰我自己。
一夜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