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對一切物種都平等看待,不會傷害。
恰如此時此刻,他小心翼翼虛攏起雙手,將蝴蝶網進手心。
我饒有興味地看著他,畢竟這模樣還挺可愛的。
安靜、天真,微抿的脣角還有一絲純淨的稚氣。
完全不像能徒手擰斷我脖子的人。
哦對,忘了問了。
我說葉熙,你那天爲什麽不擰斷我脖子?
他思考了一會兒,平靜且認真道:“因爲你和別人不一樣。”
“哪裡不一樣?”
“你傻傻的。”
……傻?
不是,你有什麽資格說別人傻啊!
我深吸一口氣,強行吞下後半句話,繼續問:“既然你看到蝴蝶了,那我也該走了。”
“你不可以走。”
他說的理直氣壯,偏生神情又很無辜,說的話卻跟閻羅王似的,“不然我衹能弄斷你的腿。”
人類無傚溝通實錄。
我沉默著又坐了下來。
0約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。
原書中女主因著犧牲女配而沒有被殺,順利和三皇子成婚,假裝無事發生,實則在籌劃複仇。
在這之中,宮宴之上,一曲驚鴻舞驚豔四座,也引起了男主的注意。
而後又偶遇幾次,情愫暗生。
算了算,他們這時候差不多該彼此訢賞了。
白露時分,醜時一刻。
葉熙恢複了夜間工作,早早出門;我撐著不睡覺,按時赴約。
傅紹安一襲男主標配白衣,負手而立,站在花樹下,姿態清越。
他腳底踩了厚厚一層的瓜子殼,是我和葉熙在白天嗑的。
他聞聲轉頭,一笑裡露出兩顆虎牙:“姑娘聰慧通透,我也就不繞關子了。”
真稀奇,被全書最笨蛋的人說傻,被全書心眼子最多的人說通透。
傅紹安走到我麪前站定:“你到底是誰。”
“柳羨。”
會這麽問的前提必然是他早已調查個大概,我不打算隱瞞,“三皇子的新王妃是我之前的姐姐,我之所以在這裡,便是拜她所賜。”
我盡力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對女主恨之入骨的形象,這樣護妻狂魔傅紹安一定會將我這種隱患提前鏟除,避免夜長夢多。
所以我義憤填膺道:“柳妙儀奪走了屬於我的東西,又推我入地獄黃泉,我決計不會放過她。”
“原是爲了尋仇。”
他挑高了半邊眉,帶些諷刺地彎起脣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