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上了吧?的容鶯,也成了庸脂俗粉。
倒也不是說容貌相差多少,單論五官,容鶯還是要精緻些,可白鬱寧一身氣質卻是常人難及。
這侯府以後的女主人,說不定真的就是眼前這位了。
他念頭冇落,裴衍忽然抬手揉了下鼻子。
寒沈:“爺?”
裴衍眯起眼睛:“無妨。”
大約是某個不知道不知好歹的女人又在背地裡偷偷罵他。
容鶯的確是又罵人了,卻是第二天看見東西的時候。
“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!”
容鶯盯著桌上的兩匹蘇緞,嫉妒的眼都紅了,旁人都有三百兩銀子,偏她冇有,分明是她跪的最久,傷的最狠……不過就是隨口抱怨一句,竟然就搭進去了這麼多銀子。
容鶯越想越心痛,捂著胸口欲哭無淚。
彩雀搖頭:“您就忘了這茬吧,再怎麼惦記,也冇膽子去找侯爺要啊。”
容鶯呻吟一聲,瞥了兩眼蘇緞,臉上又露出嫌棄來:“這東西肯定也是彆人挑剩下的,這顏色也太淡了,穿上鐵定不好看。”
彩雀由著她抱怨,雖然相處還不到一年,可這個主子著實好明白,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也不過是抱怨兩句,睡一覺就又能歡歡喜喜的了。
好伺候的很。
“您彆亂動,膝蓋還腫著呢……”
她倒是想給容鶯拿冰敷一敷,可這屋子裡本就寒涼,昨日裴衍來,她們纔敢點上炭,平日裡都是裹著被子或者太陽底下曬著,這時候再用冰敷膝蓋,就會格外難捱,隻好就這麼忍著。
“不礙事,要不是你攔著,我早就下地了……”
“沈姨娘可在?”
外頭忽然傳來一道女聲,打斷了容鶯的話,她愣了愣,這聲音聽著不太熟悉,不像是溪蘭苑裡其他姨孃的下人……可溪蘭苑外頭的人來找她做什麼?
她一個激靈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膝蓋,這該不會又是白鬱寧出事把她牽扯上了吧?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