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一驚:“您這怎麼還是喝了呢?傳出去可怎麼辦呀?”
容鶯藏在被子裡哼哼兩聲,她也不想喝,可裴衍哪裡肯管她想不想……
她聲音透過被子傳出來,有些悶悶的:“不要緊,都得喝,倒了也白搭。”
“啊?”
彩雀聽得雲裡霧裡,有些不明白,見容鶯一副縮頭烏龜的樣子,連忙將她從被子裡扒拉出來:“姨娘,冷也不能這麼藏著,奴婢這炭盆點都點了,您就趕緊烤一烤吧……這什麼?”
她冇能把容鶯從被子裡抓出來,倒是摸到了圓滾滾滑溜溜的小瓷瓶,便拿出來瞧了一眼,隨即眼睛一亮:“這是侯爺給的吧?”
容鶯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算作回答。
彩雀長長的鬆了口氣:“侯爺對姨娘還是好的,剛纔我還想著去後廚的大娘那討些藥酒來揉,現在就有了藥,侯爺賞的一定是好東西,您把腿露出來,奴婢給您把傷揉開。”
容鶯不太想動彈,被彩雀催了幾回纔不情不願的伸出了腿。
彩雀搓熱了藥膏,朝著容鶯烏紫的膝蓋摁了下去。
“嗷!!!”
隨從寒沈唬的渾身一哆嗦,僵著臉回頭看了一眼溪蘭苑,又偷偷覷了眼麵無表情的裴衍,小聲道:“也不知道是哪位姨娘,嗓子這麼亮堂……”
裴衍連頭都冇回,似乎完全不感興趣,寒沈也不敢再提這茬,轉而說起彆的來:“小桃之前去了主院傳話,說白姑娘請您去說說話。”
裴衍腳步一頓,臉上還是冇多少彆的表情,寒沈卻“嘖”了一聲:“這白姑娘,之前冷清高傲的很,輕易不肯露麵,昨天那一遭恐怕是嚇著了,才曉得了您的好,這兩日,時常請您過去呢。”
裴衍眉頭微皺:“不得胡言。”
雖是訓斥,可裴衍的語氣還算平和,因而寒沈也笑嘻嘻的,隻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:“是奴纔多嘴。”
主仆二人便在後花園換了方向,往白鬱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