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但偏偏這種態度,任誰聽去都會惱火。
鬱辤尤甚。
他漂亮而狹長的眼睛瞬間變得狠戾,這麽多年的教養叫他尅製住騰騰的怒與妒,臉色一變再變,最後極其委屈、可憐甚至是絕望、卑微地求我,「不要讓他上去好不好?姐姐,你心疼心疼我,我受不了。
」
說著他手上力道輕了些,好像在給我選擇的機會,可手指還圈著,分明要我答應,還是在篤定我會答應?
我勉強站直,一字一頓,說得十分清晰: